起呢。”他坐了過去，攬住她肩頭。

她見他始終神態溫和，也沒有多問別，想到王君實和竹茹先後離，大約明白了，竇憲是從他們裡得知舊事。喃喃問，“你怪我麼？我把事情辦很糟。”她想起孩子拘謹模樣，看就是從小過好日子。眼淚止住往，“要是我信了舅舅話，要是我什麼都說，阿武原該在我們身邊大。”

他把手按在她肩頭，努力平復著她愧疚和戰慄，“別哭，履霜。我都怪你。時候你還麼小，又沒有什麼人在身邊。你生了阿武，已經很勇敢了。你是最好妻子，也是最好母親。”

“我是...”她搖著頭，眼淚大滴大滴掉落，“我把事情弄得很糟。我對起你，也對起孩子。”

“沒有，真沒有。你很好。”他緊緊抱著她，“是我對。個時候，偏要去潁川。其實時候，除了想請賜婚旨意外，我確實，心裡還想著建功立業。所以我走了，也沒有顧及你。”他說很緩慢，“這次也是。我管顧殺了劉黨他們，拋你去了邊。你每次最需要我時候，我都在。要是我這樣自私，你會過這樣辛苦。”

“我沒有怪你！”她淚眼朦朧說，“你是對我最好最好人。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她哽咽著把他手按在了自己肚子上，“你摸，我們有第個孩子了。已經六個多月了。竇憲，我們要再做爹孃了。”

他重新把她抱在了懷裡，心酸說，“是，履霜。這次阿武也回來了。遲到了十年，這沒有關係。上天終於還是把欠我們東西都還給了我們。以後我們再也會分開，我們馬上就會有個完完整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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