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心實呢。”又問，“對了，阿武孩的手，怎麼回事？”

竇順嘆了氣，“也知他孃胎裡沒，來左手就有六個指頭。聽說腳上也。當年竇宗公抱了他回來，扶風當的人都被嚇倒了，管他叫六指怪。竇宗公聽去，等他稍微大了，親自帶了他去醫館，截斷了多餘的指頭。”

竇憲悚然震動，“多個指頭又怎麼樣？竇宗也真殘忍，麼小的孩就帶去醫館動了刀。”

竇順，“竇宗公也怕孩被人嘲，所以才做了個決定的。聽說自之後，膽敢再有人叫竇武六指怪，竇宗公概打的對方狗血淋頭。又說什麼，‘從前他的手沒，你們嘴壞，說也就說了。現在你們還說，就瞎了，讓爺爺我打你頓，給你治治。’”

竇憲覺得，“他倒對養很呢，只說話間真像個痞。”

竇順聳肩，“扶風老家的些旁支，些年都仕。說貴族，其實早已被同化成鄉間人啦。說話做事，都鄉富家翁的樣。”說著，抱怨起竇宗來，“說起宗公，哎，做事真少有的絕。我去扶風的天，本沒注意到他的。可他聽說我去了，天三趟找我。什麼大閘蟹啊、鮑魚，拼了命給我，我又沒吃過。還慫恿著我跟他去賭、去嫖，嘿，真絕啦。”

竇憲聽的哈哈大起來，“他也真有意思。”撞了竇順，“別說你吃套，指定在扶風的時候，跟著人家了次海呢。”

竇順義正言辭說沒有，“我阿順可正經人。什麼東西都沒拿他的，也沒跟他去亂玩。就，就起喝了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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