竅，說了糊塗的話。”

“糊塗！心裡就這麼想的！”他的呼急促了起來，“本來這些年，我已經慢慢死了心。可突然又對我好了起來。為什麼救活了我，又撇我管？我要怎麼辦？”

她轉身想走，“個時候我糊塗了。”

但他快步走到了她身邊，握住她的肩頭，“就算糊塗吧，也沒有關係。知道怎麼，也要緊。我來告訴。我們，我們可以重新在起！”

他說的很認真，全然像在玩笑。她問，“瘋了嗎，說這樣的話？”

他聽得這樣的否認，自臆爆發烈的怨恨和怒氣，“我沒瘋！知道這些年我怎麼過的嗎？每天，我都敢停來。宋家、梁家、劉炟，逼的我得外征戰，在朝野裡大肆培植心腹。我怕自己個留神，又揹負了什麼莫須有的罪名，竇家跟著陷入陷阱。可到最後，謝履霜，我得到了什麼？！到了我該得到幸福的時候了！”

她的手緊緊攥著，“這行...對起。”

竇憲忽然暴喝，“我要聽說對起！為什麼這麼多年只會說句？告訴我，當初為什麼要嫁給劉炟？”他眼恨意如刀，指著闕的方向大聲道，“除了他皇帝，我之外，他比我在了哪裡？他會十年來心意對待嗎？管孤女還皇后！他會永遠都相信愛嗎？給他所有的東西？”他著氣，用力把她在了牆上，蠻橫吻了去。

她沒有聲音，順從忍受著。親吻，這樣親密的姿勢，可她神樣漠然，嘴唇也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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