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與其在他身上耗費時間，不如去找他弱處，盡全力攻擊。有他心神崩潰時候。”

竇順聽心中發寒，沒有再接。轉而問，“世方才說要帶著李霖去個方。...廷尉裡麼？”

竇憲搖頭，揹著手沉吟，“我覺得此事待考。所以，先別急著走步。”

竇順吃驚，“可李霖不都招供了梁家指使他麼？”他想到梁敏，心中更肯定了，道，“約就梁人幹。或者梁貴人，在為她妹妹報復呢。”

“你也真老實。李霖吐說誰，就真誰麼？你沒聽他說，直以來只見過樑赦人麼？麼人被收買了，栽贓到梁家頭上，也有可能吧。——自然，也有半機率，這事真就梁家做。”

竇順聽目瞪呆，“世打算怎麼辦呢？”

竇憲痛快說，“不誰做。既然剛才李霖招了梁赦，便算他好了。”

竇順聽驚，“可世方才不還說......”

“說歸說，做歸做。”竇憲道，“你去準備馬車，待會兒我會帶著李霖，去梁家。你再去悄悄向王福勝打聽，有沒有相熟可靠星官，可以引薦給我。告訴他，這件事會變成個很好契機。只要他裡萬無失，我有辦法能讓他藉此回宮。”

這天，涅陽公主早便起來了，輕鬆在府裡修剪著草，忽然聞聽府裡頭吵吵嚷嚷。她不由蹙起了兩道秀眉，扔剪道，“誰啊！吵什麼？”

貼身伺候汀姑姑忙去打聽了。過了會兒，急匆匆進來稟告，“公主！侍衛說，有人往咱們府裡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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