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於父女情面上也好看。”

履霜釋了疑心，頭說，“還見事清楚。只爹剛才話實在叫我放心。我覺得...他剛才說那句話，我查清楚，就像錯過了什麼樣。”

竹茹屏住了呼吸，輕輕道，“那殿如把事情交給奴婢去查吧。奴婢可以藉著看望雲嬸名頭，去向她和明叔套套話。料想他們會防備著奴婢。”

履霜想了想，頭，“那這事就交給了。”

竹茹敢看她無知無覺臉龐，忍著難過屈膝去，“那奴婢這就去了。”

履霜沒在意，道，“去吧，我去看看水芹。”

“參見皇后殿。”

履霜推開快雪樓房門，便有細微語聲落她耳中。隨即個瘦弱、穿著淺黃衣裙女子屈膝跪了去。

她由停腳步，細細打量面前人。然而多久便怔住。

——那竟然水芹溺狂傲妻。

記憶裡那個俏開朗少女，兩年多見，居然瘦像竹竿。在臉龐也鬆弛了來，眼角泛著微微皺紋。嘴角也垂著，整個人泛著苦意。

履霜有些敢相信問了聲，“水芹？”

對方沒有應聲，只把頭深深垂。

履霜看忍，伸手扶了她把，“先起來說話。”隨即命丫鬟們把門關上、都去。

房門被闔上，室內只剩主僕兩人。水芹這才鬆了氣般，默默站了起來，跟在履霜後面去了內室。但神態仍然很拘謹。

履霜看心酸。她還記得水芹當年模樣，語吟吟，什麼事都縈繞在心。怎麼如竟變成了這個樣子？她輕聲探問，“水芹，怎麼近年見，憔悴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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