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越來越多。”

竇憲聽的刺心，但又不得不承認，的確這樣。

於鄧疊接著又說，“將軍，與其讓太妃束手等待次禍患，不如搶先步吧。東宮各位良娣都別抱心思，尤以被逐的小宋氏與太妃的仇怨最深，此事有半機率她做的。就算不她，那麼，也可殺儆猴。”

“失之者，上疑之。失之上者，毀之。現在的確除宋月枝的最好機會。”竇憲沉吟良久，“這事...其實也曾想過。但宋家終究後家，大宋良娣又善於權謀之人，宋斐也於兵事。若驟然對他家痛殺手，恐怕...”

鄧疊冷笑打斷，“那麼將軍要選擇忍氣吞聲？將軍，請恕在多嘴說句，這樣的人你再放縱，將來她蔑視你的時日，會越來越多。”

竇憲揹著手，聽的沉默。

鄧疊滿懷把握說，“在知道將軍在擔心什麼——您害怕此事旦開了頭，與宋家的爭鬥將永無止境。”

竇憲沒有說話。

鄧疊泰然自若繼續道，“將軍，在日所言，終歸都建議而已。主意還要您來拿。渾渾噩噩、讓宮的太妃被動阻擋著次又次危機。還先發制人，但也陷無盡的纏鬥——將軍自己選。”他說完，躬身拜，門去了。

直在旁聽的竇順這才敢咋，“此人真...危險。”

危險？

竇憲模糊想起，誰也曾這樣對他說過。

對了，她。

那時她說，鄧疊此人倨傲，將來恐怕不會馴順對你。旦事成，恐怕他會視你如登天之梯，棄若敝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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