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也消瘦的可怕，兩頰更凹陷了去，臉白裡隱隱帶著青。

她不容易收拾的心境，又散亂了起來。忍著眼淚轉過了臉，“你何苦這樣糟踐自己？”

竇憲不為所動，聲音很冷淡回答，“既然你如已經另嫁了旁人，又何必還對我說這話呢？”

履霜哽，無言以對低了頭。

竇憲迫自己漠視過去，冷冷譏諷，“我還以為你過的很順心。原來，這就你所希望的婚姻啊。”他想起夜宴上聖上的專斷、宋月枝的跋扈、太的無所作為，心裡的委屈和不甘更深了，忍不住提聲音，“這就你希望過的日？！”他的眼睛裡彷彿有火在燒，呼也急促了起來，“如果你嫁給個疼你愛你的人，麼我也無話可說...可在東，你真的開心麼？履霜，劉炟有樣多的側妃，聖上和皇后也不相與。你為什麼要為了看的表面，去委屈你自己呢？”

履霜聽的惻然，更無力招架，低聲氣說，“還提這些做什麼？我的輩就這樣了。倒你，別再喝酒了...振作起來吧，你去，去娶妻吧...”

竇憲內心驚痛交加。重複著“娶妻”幾個字，痛然冷起來，“你以為你誰呢？！每次都你想怎麼樣，便要怎麼樣？！”他霍然站起，冷酷而大聲說，“太妃，我的事，和你又有什麼關係？”說完，摔簾去了。

履霜看著他決絕的背影，忽然再也無法忍受，跪倒在上，深深彎腰痛哭。

窗外，成息侯散完心回來。見到這幕，吃了驚，快步走過來扶她，“怎麼回事？你們沒有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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