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霜忙拉住了，“姐姐為我，我哪兒有不知道的？方才在說玩笑話呢。”輕聲說，“我看的來的，梁良娣不比姐姐心實。”

令嬅道，“自己能看來就。別像我似的，傻乎乎由得她調派。不過這次為救，也不用顧這許多了。”

見她渾不在意，採蘋忍不住憤憤，“您怎麼輕輕就放過了？這次說了起幫忙的，可去查人查事、面告發，樣兩樣都您親力親為。她只不過來哭訴了句。現在倒，陛把協理東之權也分了份給她。”

令嬅朗笑，“計較麼多幹什麼？她和我們本就外人啊，肯來幫忙已分了，何必還要求這麼多呢？”

採蘋嘟囔，“話不這麼說的。她又不真心來幫忙，不過藉著這事撈便宜罷了。您沒見她剛才謝恩時興采烈的樣子麼？”

令嬅道，“可主意都她的啊。就為這個，咱們也不該在她背後這樣全盤詆譭她。”

採蘋心裡委屈，“倒奴婢做了惡人了，奴婢都為了您才說這些話的。”

履霜安道，“我們都知道。可誰叫們家姑娘性子磊落呢，自然不聽這些的。”說著，責備令嬅道，“方才怎能樣大喇喇的就同父皇說，匯錢的單子使了人去跟蹤、搶奪來的？仔細父皇性子上來罰。”又道，“天也太大膽了，就這樣瞞著父皇把我叫來。他病中性子不耐，不不知道，怎麼還...”

令嬅打斷了，道，“我再怎麼大膽，也不會這樣不知輕重啊。放心，我之所以敢麼說，事先同父皇透過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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