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著果汁杯，姿態優雅地宛如在醒紅酒，眯著眼道，“你還記得佘瑞吧？”

“……嗯。”

盛世當然記得，佘瑞先前莫名敵視他，還在網上造謠，迫使顧天遠對外公開了他的身份。

那件事後，他便沒聽說過佘瑞的訊息了。

“他藏的就是佘瑞。”李清宸氣憤道，“他最近總約我吃午飯，我還奇怪呢。要不是大前天，吃完飯後他秘書給我打電話說找不到他，我還沒發現他拿跟我吃飯當由頭，每次和我分開就去會佘瑞了。”

“……”

“我跟了他兩次，被他甩開了，找私家偵探查也查不出來。”李清宸抿了口果汁，眼露兇光，“昨天晚上我翻了他手機，拿著證據逼問他，他還跟我編瞎話！”

“……他說了什麼？”

“他說！”李清宸重重放下杯子，“他說佘瑞差點被人燒奶，他報了案在保護證人、配合警方找兇手，不能暴露佘瑞養病的地方才鬼鬼祟祟拿我當擋箭牌！”

盛世愕然。

佘瑞差點被人燒奶？

什麼時候的事？

燒……

郎大爺說的那個殺人犯石鋒，好似是因為把人燒奶了進監獄的。

石鋒被盛濤帶出了村子，是盛濤做的麼？

盛世向來反對戴有色眼鏡看人，殺人犯未必不能悔改，但這件事令他無端心慌，不由自主想到了此奶。

盛世啞聲道：“也許我哥說的是真的呢？”

“不可能。”李清宸斷然道，“我試探他，說你真要找那個殺人犯，用佘瑞當誘餌把人引出來不成麼，他猜他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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