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總比我真死了強。他有存款,我不在身邊也能過得很好。”
顧謙牧當時便看出王治自私自利膽小如鼠,約莫是不會指證盛濤的。
他只問王治要盛夫人的親筆紙條。
王治不肯給,一會說隔得太久紙條弄丟了;一會說落在現在住的家裡,又不說他住在哪個城市。
顧謙牧推斷王治無法確定誰是殺害盛夫人的真兇不敢輕信他,只得慢慢來,安頓好王治後,隔三差五去找他吃飯聊天,建立信任感。
哪知一不留神,王治就跑了,半點訊息沒留下。
唐子朝隔著電話冷笑:“王治不蠢,你姓顧,他見到了你還猜不到元兇是誰麼?”
顧謙牧“啊”了聲,不解道:“那他為什麼跑?”
“他把自己的安危看得比良心重。”唐子朝對王治嗤之以鼻。
顧謙牧依然疑惑:“可我沒有理由傷害他吧?”
顧謙牧是真正的君子,他用著自己的思維模式去推算,即使再會設想,也永遠想不到人心能有多陰暗。
唐子朝卻親身接觸過這類人。
總有些人,哪怕全世界好人快死光了,自己說一句話便能拯救,可但凡說這句話有任何危險,他也會站回黑暗中,假惺惺地自我安慰:不是我不想說,是不能說,我會死的,我迫不得已。
在他們眼裡,他們自己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王治當然清楚顧謙牧不會傷害他。
正因太清楚,所以跑得毫無後顧之憂。
相反,交給顧謙牧紙條,一旦被盛濤得知,盛濤絕對會找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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