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妧微怔,不解宿歡這話的意思,便不敢妄自接話。啞然少頃,見宿歡只靜靜地看著她,頓時低下眸子,也笑道,“您風采依舊攝人,脾性也半點兒未曾更改,瀟瀟灑灑、自在如意。若非經您提及,婢子竟還以為沒幾年呢。”
“是嗎。”宿歡這麼應著,錯開眼眸看向一側的景觀,而後便懶懶散散斂了眉眼間的笑,不再作那認真的姿態,漫不經心的輕嘖一聲,“罷了,不說這些了。”
她凝目看著那面牆,好似要將年初新添的黛瓦都一一數清似的,半晌,轉身繼續往前行去,步履如舊,不疾不徐的走著,“衣裳你看著再添些甚麼式樣的,再為自個兒也添幾件。今年天涼得快,你身子不好,莫要再受寒了。”
“家主……”阿妧愣了一愣才回過神,緊隨其後的小步跟上來,抿了抿唇角,隨即又不禁莞爾,“無妨的,被您嬌養了這些年,哪兒還有那般弱質。”
“唔,那你又哪年不大病一場?”
便是這麼閒聊著,不消多久,已然回了正院。
梳洗後,宿歡散著半溼的烏髮,端坐在鏡臺前隨意把玩著某枚玉佩,任由阿妧為她用棉巾輕輕柔柔的絞著髮絲。她低著頭垂眸不語,側顏清秀,眉眼間卻是涼薄一片,連帶著眸底都是涼的,那些對著旁人時的溫情脈脈,此刻卻是無有分毫。
玉佩是朱清絕的,宿歡在褪他衣衫時便順手收下了。那玉是好玉,白膩溫潤,不曾加以雕琢鏤刻,是塊勻圓的寒玉,如今秋日裡握在手心裡更是冰冷刺骨,怎般也捂不熱似的。它被宿歡從絡子裡取出來,尋不見半點兒的瑕疵,唯獨迎光看去,內裡絲絲縷縷的猩紅細絲兒方才映入眼中,倒讓這素淡的玉塊添了些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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