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國並沒有騙我，他只是瞞了我很多事。

我不知我是什麼心，總之不太好受，我有不太真實的覺，徐耀國早就認識我甚至連我那些七八糟的破事都知的這個事實讓我到驚慌。

我拍他後腦勺，又扯扯他耳朵，“徐耀國那你說說你騙我什麼了？”

徐耀國又不說話，抱著我的腰不撒手。於是我又加了勁兒揪他耳朵。

徐耀國說，他第一次見我是五年以前了。我算了，我二十一歲。那時候他母校校慶，他被邀請去了，當時學校請了幾個小明星來演。

“有我？”我雙手捧著他的臉問，有驚訝。徐耀國看著我，這麼大歲數的男人睛眨眨的還跟我裝可憐。

我是真不記得了。我那時候幾乎什麼活動都跑過，去大學演這事兒實在記不得了。

徐耀國對我說，當時我一邊彈鋼琴一邊唱歌。

“是killing me softly with his song，我還去查過，”他說，“我當時坐在前排，離你特近，我覺我都能看清你睫。我當時就想，這小孩兒看著真小，成年了嗎？”他說著說著又輕聲笑，我氣得又拍他後腦勺，扎得我手心疼，我更氣了。

徐耀國摟我，嘆氣，“我以為你是那兒的學生。你臺之後我還去後臺找你來著，我去那時候你在化妝間裡畫畫兒，拿個不知哪找的白紙在那塗塗畫畫。”

？？？

我打斷徐耀國，“你停停，我剛表演完就在那兒畫畫？我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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