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自覺打了個顫，背後毛骨悚然，總覺得有雙眼睛幽幽的盯著他。

程琬言尋思了會，終於點點頭。於是立刻更衣，她來的時候落落大方，沒有般的羞澀。

攝影師眯著眼，拿著相機給她拍了張，程琬言伸手拿過來，看了看，淡淡的問:“這也是需要拍攝的？”

攝影師尷尬的點頭。程琬言遞給他相機，經意瞥到坐在太陽傘的個人，她默作聲的走開了。

離開拍還有幾分鐘，攝影師離開泳池去解手。他走到半路就被個人從後面攬住，有個尖尖的東西抵住了他的後腰。

攝影師身體滯，結著:“有話說，有話說。”

“相機，給我。”是女的聲音。

攝影師舉起相機，女孩把接過，唇幾乎貼著他的脖頸，緩緩:“別碰我的人。”她示威的將刀尖往前了點。

攝影師立刻驚叫起來:“別別別，我敢了敢了。”

女孩放開他，退後步走了。攝影師回頭看去，眼認了個人，他心寒，忙溜了。

照片裡的程琬言穿著泳衣，她恨的牙癢癢，自己從沒看見的景居然被個渣滓看見了。

回到泳池邊，程琬言正坐著看雜誌，裡面都是泳裝美女。看到半，書本猛的被人合起。程琬言抬頭看，是謝音。她手上拿著相機。謝音盈盈的:“我給拍照吧。”

“攝影師呢？”“他？走了。”

程琬言理她，自顧自讓人找攝影師過來。

“他真的走了。”謝音甘心的重複遍，為免程琬言還相信自己，強調又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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