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伸手想要將珍珠的洞捂住，卻發現自己按住了個，按住那個，血仍舊止住的從她的指縫流來。

“對起，對起，對起……”

珍珠的臉變得蒼白，無數黑的紋路漸漸爬上了她的眼角眉梢，往她姣好的面容蔓延。

然而儘管嘴角還帶著鮮血，她仍舊努力的揚起容，抓住了敖閃閃想要幫她捂住傷的手，安慰道：“沒關係，沒關係的……”

“對起，我止住，對起，我故意的，我知道……”

敖閃閃癲狂的道著歉。

珍珠用盡最後絲力氣按住了她，兩眼看著她，堅定的說道：“沒關係的……別怕，別看，有很多血，很嚇人……”

“怎麼會沒關係……”敖閃閃捧著手的黑血，哭著說道，“我殺了——”

“小啞，原來，啞呀，”珍珠努力著說道，“我還第次聽說話呢，叫我聲姐姐好好？”

敖閃閃嘴唇翕動，卻像突然被人掐住了喉嚨，怎麼也發聲音。

珍珠的眼裡閃而過道失望。

“沒關係的，”她說道，儘量將自己的失落收拾起來，視線落到了敖閃閃臉上金的鱗片上，帶著懷念說，“小啞，還記得姐姐給講的金蝶的故事嗎？”

“我還沒有告訴結尾。”

“裁縫製作蝶衣的秘密很簡單，就將件用世上舉世無雙的材料做的華衣，用引魂針，將只真正的蝶妖的靈魂縫進去……如果金蝶想要件真正的蝶衣的話，就需要犧牲另只蝶妖，她心善良，怎麼都願意為了件衣服而去傷害她人的，所以就歇了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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