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說：“領證，結婚。”

“什麼領證哇。”付嶺眼睛瞪得圓圓的，聽到結婚字，明白過來，“我要去！我要去當撒的童！”

付崢氣。

姜可聽見他們吵吵嚷嚷，走過去摟著付嶺的肩膀，“就起去吧。”

付崢呵了聲，“帶著這麼大的孩子領證？”

姜可彈了他腦門，說：“大不了讓付嶺在車上等著，反正就領個證嘛，然後領完咱們起去慶祝，吃海鮮大餐！”

“好！就這樣愉快決定！”付嶺高興與姜可擊掌。

付崢揉了揉太陽，見他們倆都沒意見，可能……帶個孩子領證更有福氣吧，妥協：“行吧。”

圓寸低聲叮囑付嶺句，便自己開車先回了。

車越往市區東部開，雪愈發小，連帶著風也小了，但濃霧不減。

窗外的景都蒙在霧。

付崢開車很穩，但此刻也放慢了車速。

從立交橋上來，大約還有個路就民政局。

姜可看了表，才七零，也難怪她麼困。

“這個時間會不會太早了？民政局能上班嗎？”

她話音剛落，付崢猛剎車。

正在喝的付嶺個前仰後合。

“怎麼了？”

“沒事，路有滑。”

他眯起眼睛看著突然竄到前面的麵包車。

濃霧漫漫，車牌有些不清楚，他只能看清車後面的紅燈。

他很快又收回目光。

姜可拍拍付嶺的後背，哄：“沒事，慢喝。”

“大哥，看咱們的車，會不會劉實叔叔他們哎！”

付嶺咽嘴裡的，了灰濛濛的窗外。

姜可跟著轉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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