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問了問阿榆跟展懷春相的況,知展懷春沒有強迫阿榆,放了心。
從靜慈屋裡來,阿榆又去找師父清詩說話,得了些囑咐便回客房了。
展懷春覺睡到黃昏,醒來時,想小解。
在屋裡屋外繞了圈,問阿榆:“恭桶在哪兒?隔壁?”
阿榆放針線,茫然解望著:“什麼叫恭桶?”
展懷春皺眉,嫌棄:“就……你們在哪裡小解?”
“哦,施主想上茅房啊?我領施主去吧。”阿榆放好針線,站了起來。
茅房?
展懷春在家裡沒用過那東西,去外面酒樓客棧時倒用過,勉強還算乾淨。想著入鄉隨俗,便跟在阿榆後往外走,面無表。
“就那裡了,右邊我們用的,左邊那個給男施主用的,過來我們庵裡的男施主多,我們有時也會用。”阿榆站在臺階上,指著遠兩座面泥牆門掛草簾的小矮房子。
這跟展懷春在酒樓裡見過的茅房太樣,狐疑盯著矮房子瞧了會兒,吩咐阿榆:“你過去看看裡面有沒有人。”
指使起人來語氣向來好,阿榆想惹生氣,乖乖去了,想也想直接掀開女用茅房的草簾子,再快步走回來對展懷春:“裡面沒人,施主快去吧,我在這裡替你看著。”規矩真多,如果裡面有人,女施主過去時對方肯定會咳嗽聲提醒啊,哪裡用派她專門去看。
她臉上藏住心思,展懷春瞪她眼,這才慢慢了臺階,打算走過去時直接拐到對面的男茅房,反正小尼姑傻,隨便找個理由都能混過去。只,隨著距離茅房越來越近,那難聞的味兒也越來越。展懷春頓住腳步,捂著鼻子在那猶豫。到底有點忍住了,強迫自己繼續往前走。可也能直呼吸啊,憋住時忍住吸了氣,結果被那惡臭燻得胃中翻江倒海,捂著嘴朝後跑,直到再也聞到味兒才停了來,扶著樹運氣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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