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啦～～所以用了這句詩作為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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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落葵穿過紗帳步步走向她，左足腳腕抹紅繩鈴鐺輕響，箭扇復回她髮間變作髮簪，將她鬆鬆垮垮銀絲挽起，嗤：“希音，何故這般虛偽，你也恨凡人嗎？拋去這帝君身份，你也極想懲罰他們嗎？如凡間早已非當年大同社會，世風日，人心古，個個自私自利，你看看他們，對自己親身父母都得去手，絲毫沒有恩之心，更遑論他人？即便這樣，你還要護著？”

“希音，要再對人性抱有希望，人性這東西，沒有底線。”

希音看著她模樣，冷哼：“本君也做濫殺無辜事。落葵，你說人性沒有底線，你呢？味追求殺戮和刺激，就德之上了？”

“無辜？這世上誰無辜？誰又活該死？希音，當年你可眼睜睜看著他死，你忘記了嗎？他無辜嗎？可又如何，他還死在你面前嗎？嗯？你……”

“住嘴！”

希音突然怒喝，眼底翻湧濤彷彿要將這天地淹沒，胸只怒火困獸在胸膛裡嘶吼，似要破胸而，她盯著眼前妖嬈嫵媚銀髮女子，字句：“你說兇手也無礙，本君自己查，只落葵，你適可而止。”

說罷轉身離開，快跨門時，身後才有迴音：“我並未讓他殺人，只過用藥物勾他心底惡罷了，他若非意志我又如何能趁虛而，你自己看看，你要守護凡人，都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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