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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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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笑道:“我怎能不明白?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你若不看重我,怎會吃味?溫一楓此人,你也好,我也好,都要小心一些才是。”

他好比一條毒蛇,纏上了,就沒有放開的道理。

衛珩滿心溫軟,全然沒有今日放榜的緊張感,顯得從容淡定。秦婉將棗花酥推到他面前:“你素來愛吃的,望北樓廚子做的棗花酥很好,我也愛吃。”前世衛珩只要休沐,便會陪她在京郊走走,回到京中後,便來此處大快朵頤。衛珩獨愛這裡的棗花酥,久而久之,秦婉自然也喜歡上了。

他應了一聲,順勢就要去取,又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收回了右手,換了左手。他的動作並沒有半點停頓,但這等蹩腳,秦婉怎能察覺不到:“右手怎麼了?”

“沒什麼。”衛珩搖頭,淡淡說道。然而前世夫妻,秦婉對於他的小伎倆很是清楚,也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不過片刻功夫,他臉上漸漸的燒了起來,低聲道:“我不想讓你擔心而已。”

“那若已經擔心了呢?”秦婉柔聲反問,他略沉吟後,將右手拿上桌面。手背上有一道近三寸長的傷痕,雖然已經結痂了,但這樣的長短,當時傷到的時候,必然很疼,“你不要擔心,已經很久了,一點都不疼。”

這人總是這樣,秦婉想著。前世他也是這樣,有一次從外回京,他不知何故,近半月沒有進秦婉房間,總是自己睡在書房,連紫蘇和杜若都懷疑將軍是不是移情別戀了。直到秦婉夜中去問他緣故,才見他躲在書房上藥。當時秦婉推門而入之時,還將他嚇得不輕,手足無措的樣子好比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婉婉,我不是……”事後,他才抱著秦婉,說:“與其讓你擔心,我寧肯你不知道這件事。”

抿緊了唇,秦婉輕輕撫著他手背的傷口,低聲道:“以後練武,可要小心一點,再有這樣的事,也不許藏著掖著了。我回去給你尋些上好的金瘡藥來,免得你又傷著哪裡了。”

外面忽然響起了柳穆清的聲音:“衛師弟,且出來吧,再一刻鐘,便要放榜了,師弟還是與我們一道等候吧。”

衛珩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大手撓了撓她的手心兒,讓她臉上頓時一紅:“你……”他止不住笑,收回手,快步朝門前走去,笑聲卻愈發大了,惱得秦婉跺腳不理他。

廳中眾學子已然都坐下了,柳穆清和衛珩從樓上下來,自然萬眾矚目。學子中忽的響起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這不是衛家的破落戶兒?真以為拜入了鄭太傅門下,就能翻身了?破落戶兒永遠是破落戶兒,就像麻雀始終變不成鳳凰。”

作者有話要說:

嗯,關於有的小天使質疑男主醋缸這個屬性,覺得醋缸不夠成熟,配不上女主。歡歡在這裡做個解答~

婉婉重生回來後,醋缸和前世的醋缸雖然是一個人,但是他們還是有一定的差異

首先是年齡和閱歷,前世的醋缸和婉婉成親的時候,他已經是二十六歲了,而且是輔國大將軍,在沙場縱橫多年,慣看生死,比較老練的男人,所以成熟是應該的;而這輩子的醋缸,不要大意他才十七歲,而且之前是受盡白眼,小心思是很敏感的,加上木頭表哥跟他比起來哪兒都不差,且跟婉婉是青梅竹馬,醋缸就覺得自己好像短了一截,所以極易吃醋。

其次,關於醋缸為什麼前世不吃醋這輩子要吃醋了

因為前世婉婉只有他一個呀~但其實他的醋缸屬性是一直沒有改變的。比如前世婉婉偶爾提到溫一楓的時候,他就開始擺臭臉;但是這輩子婉婉身邊男人……也不算多吧,那種佔有慾,你們懂得~

咳咳,解說環節結束。

醋缸即將崛起,下章醋缸親自懟人~

自信起來的男人就是這麼有魅力~

幸歡顏

41 奪魁

在場的考生們即便是再有敵對關係, 但也不過是競爭罷了, 犯不著說這樣惡毒的話。秦婉坐在二樓, 從窗戶往下看, 聽了這話,蹙起了眉,尋思著這人竟然還沒有得到教訓?

說話的人正是早就有樑子的蔣文華,他和霍嶺二人本來只是尋常的交情,但不知何故,似乎最近變得愈發的熟稔起來, 好幾次見到都是在一起, 儼然有些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意思了。兩人施施然從座位上起身,行到衛珩跟前。霍嶺不必說, 五大三粗,渾圓的身材;而蔣文華相對瘦一些,但體格絕對比不上衛珩。

柳穆清對兩人挑釁的舉動很不滿, 說:“蔣兄和霍兄慎言, 今日無人想聽你二人大放厥詞。”

蔣文華朗聲笑道:“柳兄,柳家乃是大熙的百年世家,柳兄何必自甘墮落去和衛家的人為伍?我忘了, 衛兄也是世家子, 咱們大熙沒落得被皇帝陛下削了爵位,如今苟延殘喘的世家。”衛珩拜在鄭太傅門下, 本就讓很多世家子顏面無存,蔣文華一番話, 自然引得不少在場考生的附和,都朗聲大笑起來。

坐在蔣文華另一側的是許廣平,作為國公府的幼子,上面哥哥們都很優秀,故此,許廣平性子溫吞,也不會與人為惡,見蔣文華這樣不給衛珩面子,忙拉他:“好了別說了,何必讓衛兄下不來臺?”

偏偏蔣文華不以為意,拂開許廣平的手:“說說怎麼了?這樣娛樂大眾的事,衛兄一向好雅量,自然願意。”

見攔不住他,許廣平皺著眉頭,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繼續吧,我不再管了。”衛珩即便真有萬般不是,能被鄭太傅看中收入門下,難道真是個草包?指不定今日之後就再也得罪不起了!偏偏蔣文華和霍嶺一時激憤難平,要逞口舌之勇。越想越氣的許廣平尋思著別有一日給他倆害了,不如早些了斷,想到這裡,他又說:“文華,我最後忠告你一句,須知風水輪流轉的道理,莫要往後,悔之晚矣。”

蔣文華不以為意,哼了哼算是聽到了。那頭霍嶺則是將指節掰得咔咔作響:“衛公子是在場諸人唯一一個文武科舉都參加的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不知道有幾斤幾兩的真功夫。”

考生們等著放榜,說是不焦慮也是不能的。偏偏現下蔣文華和霍嶺挑事兒,秉著釋放壓力的心情,諸位考生也是喜聞樂見,不拘是誰害了誰,於觀眾而言,都是不錯的解壓辦法,所以考生之中那些好事之徒便噓聲陣陣了。

而衛珩一直靜默不語,陰沉著臉由得兩人吵鬧,此刻聽了霍嶺掰手指的聲音,獰笑道:“那你試試?”話音剛落,他抓了霍嶺的衣襟,往前一拽,霍嶺那樣龐大的身軀竟然踉蹌朝前衝了幾步,險些掀翻圓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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