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識，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現過。

是真正的將她玩於指掌。

憑什麼！？

輝姬也笑了起來。

兩個人的笑聲，此時，竟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能再這樣。

世界意識心有些波瀾，但很快歸於平靜。

“你答應過我的。”

林汀芷，你答應過我的，消滅時政。

林汀芷從上爬起來，知為什麼自己還要笑著：“是啊，我答應過你的。”

“怕是又了什麼陷阱吧？”輝姬收斂臉上的神，只餘片冰冷：“你要知，如果你殺了我，殺掉了暗，麼這個世界的異數被消滅，但也因為沒有了暗，又得重新來過，也就是，迴歸起點。你所契約的這些付喪神們，可都得投入輪迴，重新開始。”

林汀芷抬起頭來看沒有擺任何防禦姿態也沒有運起靈力的輝姬，：“但是我若現在殺了你，怕是世界完全失衡，演變終止，所有的付喪神，只會存在於這次了吧？”

世界意識已經虛弱到連屬於自己的力量也無法掌控了，如何還能再期望在輝姬的壓制重啟輪迴？

這才是世界意識找她的原因吧？

輝姬裂開嘴，笑：“短暫的，才是永恆，你所在乎的，難是這些和你有著回憶的付喪神們嗎？其他的付喪神，是死是活，與你何干？”

“他們能存在這裡，就可以了嗎？”

林汀芷撫上額頭：“笑話，你看看現在這個世界，被控制的審神者，□□控的現世，被概念化的歷史，崩壞的切……我殺你，怕是他們，也活過多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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