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了。”

被程雁翎正面直視的言官登時滿臉漲的通紅，脖子上青都要暴起，本能看了看邊的同僚，幾乎是半退了步，才頂道：“……盡忠報國之路，人人各有同……我等直言忠諫，也是盡忠君父！”

“直言的意思過就是將你心裡的念頭說來，縱然誠實，減愚蠢。”程雁翎哼了聲重新轉過頭，再度直面宣帝，朗聲道，“有關郴州軍自天旭十年以來，至每年，每月排查細作、追索敵的奏報，書省都有密摺留檔，請皇上鑑察。”

頓頓，再度環視百官：“至於我此番奏報，為何耽延到如，是因為天旭十年我離開郴州之前，已經預備了引蛇的安排，所以此番再回北，已經抓到了要緊之人。”

群臣愈發譁然，也有人還是再度提，端儀縣主縱然燦蓮，說許多的道理和派，郴州軍現了通敵之事，本就有主帥失察的責任，如怎樣都過是亡羊補牢。

而另方面，北戎民風彪悍，對大盛又常有狼子野心，對大盛可能會全線防備。端儀縣主從臘月開始到的現在，前往了北戎個多月，居然樣毫髮無傷全而退，還說能將要緊的細抓回來？

縱然再怎麼英勇過人，也實在太過傳奇了，焉知抓回來的是程雁翎自己跟北戎勾結之預備來送死的死士，專門過來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

話其實還能說是完全得人心，北戎與大盛之間最主要是天塹就是玉龍峽谷，如果是正式透過玉龍關和祁北關進北戎的話，就要穿山越嶺。雖然能說完全沒有困難，也的確是艱險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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