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哦對！是吳王和魏王兩位殿外家！”

荀澈轉看了俞菱心眼：“多。”

俞菱心想想此刻也沒有外人，索便直接回道：“他嚇成這樣，就算能想明白，慌了神了就說來，也是有。”

荀澈哼了聲，卻也沒有再與俞菱心說什麼，而是隨手拿了筆紙丟給明錦柔與荀瀅，又問荀淙：“說，將你到茂林書院之後所有朋友名單都列來，還有，你最近半年都見過什麼人，到過哪裡去。條條說清楚，中間若是有半盡實方——”

“敢敢！”荀淙臉上新挨掌還火辣辣疼著，陳喬邊已經將指粗藤條送了進來，再加上剛才荀澈聲許報信斷喝，此刻荀淙已經徹底知道兄日烈怒到了什麼步，連忙主動服認錯，又加懇求，“哥，我定都實話實說，就是，個，我能起來說？我膝蓋疼……”

荀澈冷笑聲：“你自己想想你過事，你有什麼臉面要站起來？我沒叫你去門廊跪著，已經是給少爺你留臉了！”

側頭又吩咐明錦柔與荀瀅：“他說，你們就寫，人寫份，回頭叫柴廣義拿到茂林書院去對證。”頓頓，又望向荀淙，“但凡有查實，我就打斷他。”

荀淙原本來還想再哀告兩句，但聽到荀澈最後句話，忽然背後涼，他居然覺得這句是虛言恫嚇，他哥可能真會敲斷他。

這倒讓他有些注意膝蓋疼了，趕緊路想路說，也顧得自己到底說了多少荒唐事，以及自己說來每件事會讓荀澈再多難看幾分，此刻雙頰紅腫，驚慌已荀淙腦海裡只有個念頭，就是保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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