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你想去文華書院？可極機會啊，雖說姑娘家也圖什麼科考功名，但文華書院皇上旨辦，連郡主宗姬之類宗室女都會去。唉，你還太小，菱丫頭，與這樣姑娘們同窗，你知道將來對你前程有多少助益嗎？”

俞菱心笑道：“祖母，這話您也聽說罷？”

“這什麼話，”俞老太太解，“訊息來往，自然都聽見。”

“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俞菱心隨手端起茶盞抿了，竟覺得有些習慣家裡綠茶了，旋即又微笑道，“這事情旦牽扯到天家宗室，外頭傳自然都話。但實際上真進了書院，就有錦繡前程麼，我看可未必。上膝公主算在，宗室裡如到了年齡能來，又有興致來讀書也過就麼十來人，其中最有名就瑞陽郡主和永福郡主，兩位什麼脾氣，您也聽過吧？”

俞老太太微微凝，看俞菱心眼神又太樣了，原本想說話也按了來：“倒聽過些，畢竟都皇上疼愛孩，脾氣自然有。”

“這當然，”俞菱心還將茶盞放了，心裡也暗罵自己，怎麼這麼快味就又刁起來，如除了荀澈送來茶葉，竟都喝慣了，“瑞陽郡主和永福郡主定會去書院，別宗室也要去。撇開旁說，只看謙王府姑娘，和右江王府瑞陽郡主對在處，裡頭衝突就夠瞧了。到時候金枝玉葉們打起來，池魚之殃還咱們這樣人家。”

“謙王府和右江王府？”俞老太太越發心驚，“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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