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有理由阻攔。沈巖出軌是對不起凌瑜，他哪裡又好過他。

一件並不平靜的事情就這樣平靜地落幕，凌瑜到家的時候，沈巖正在沙發上坐著，下巴泛青，穿得也不似往日般整潔，看起來就十分憔悴。

凌瑜在看到他的時候，心就變得柔軟了一些。沈巖聽到動靜，抬頭看到他，路出了一個微笑。

沈巖對他永遠是溫柔的。

凌瑜默默地想，向沈巖走過去，卻在離他一米多的地方停住，站在那裡。

“對不起。”沈巖溫柔地看著凌瑜，他手上還帶著當初凌瑜和他一起去買的戒指，臉上雖然憔悴，卻還是一樣的帥氣。

21，

“沈巖……”

“凌瑜，我們分手吧。”

聽到沈巖的話，凌瑜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掙扎了幾下才重新站好，他疑惑地看著沈巖。

“我以為你會勸我回來。”凌瑜微笑，“為什麼要分手。”

“凌瑜。”沈巖看著凌瑜，眼裡亮晶晶的，他不敢眨眼，害怕自己一眨眼，淚水就會流下來。和凌瑜分手的場景，他之前已經想象過了很多的版本。他知道凌瑜一定不會接受自己和別人在一起，就算是他心軟了不分手，兩個人也不會再快樂。

可是他又不能去停止和別人上床，從凌瑜出國之後，他就漸漸有了一些床伴。雖然他從心裡看不起那些人，可是看到他們討好自己，在自己身下呻吟，竟然會讓他有一種奇怪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就像是毒品，明明知道是不好的，當時的滋味卻太過於美好，以至於無法戒掉。凌瑜回來之後他和別人上床的次數少了，卻仍舊沒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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