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梅糕，“到時候用閼氏手，我就把他收拾了。”

姜芮應了聲，心裡思索著，最近要觀察族裡年輕人，要是又有人起了同樣心思，她可得考量考量對方人品。

就這麼會兒時間，烏爾汗手伸了六次，她轉頭看，糕點已經見底了。

“肚餓了？”先前可沒見他這麼喜歡甜。

梅糕小小個，烏爾汗吃了大半，腹都沒什麼覺，又了兩杯茶水，才有點飽腹，“剛才和他們商量開貿易，這事果然費腦，比平時騎馬還餓，也沒商量什麼具結果，然閼氏幫幫我？”

平時族事務，姜芮如果是恰遇上了，並會主動過問，烏爾汗卻總是想要讓她參與進去。

這可以算是他私心，希望與閼氏共同聯絡越多越，儘管她從未現想離開他意圖，他還是想要用千千萬萬縷看見絲線，把兩個人系在起。

姜芮看了他眼，才把手頭書放到邊，“把你們計劃給我看看。”

烏爾汗忙迭取張卷著羊皮，兩人頭碰頭對著上面比比劃劃。

雖然大昭皇帝已經同意開通和北狄貿易，還有許多細節尚需解決，比如點該定在哪裡，族裡哪些人參加，哪些人留看守王，要用什麼貨物去交換，交換標準是什麼，甚至貿易頻率多久次，這些都需要協商。

整個冬天都在討論這件事，開時候，全部事宜終於定，等返回季草場，烏爾汗便指定部分族人與他同往大昭邊境發，姜芮同行。

這條路線，與當初和親時走是同條，連時間也是相同季節，只是當時姜芮坐在鸞車，眼卻騎著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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