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要。”
姜芮很清楚,就算貿易區建成了,真正開始交易至少也得是明年開之後的事,而狄族人卻還得度過個冬天。
以往些遊牧民族進犯昭邊境,最多的就是秋冬兩季,因為是最匱乏的季節。
而眼,既然皇帝要賞東西以示國風範,不如就把些華而不實的珠寶古換成等價糧,填了些狄族人的肚子,換得安寧。
至於狄族人要不要面子,姜芮覺得,窮光蛋還是不要打腫臉充胖子的。
烏爾汗很快明白她的意思,雙眼發著亮光:“閼氏必定是草原之神恩賜給我的。”
“說聽的沒用,”姜芮微微仰著,只用眼角瞥他,“記得到時候派個機靈的人去。”
“是自然。”烏爾汗笑,只有頭應和的份。
低頭,正看見她裙襬露溼透的鞋尖,他立刻轉過,半蹲在姜芮前:“到我背上來。”
姜芮頓了,沒怎麼遲疑就靠過去。
“閼氏太瘦了,還沒小羊羔重。”烏爾汗把她往上顛。
他的肩膀很寬闊,厚實的肩背隨著步伐起伏,姜芮將耳朵貼在他背上,平日渾厚的聲音樣聽來變得甕聲甕氣的,她不覺想笑。
烏爾汗渾然不知,揹著她往回走,路說話,姜芮只嗯嗯應著。
後傳來達達馬蹄聲,烏爾汗既不回頭,也不停步,匹馬在兩人後跟了陣,打了幾個鼻息,見沒人理,焦慮的踏踏馬蹄,忽然低頭拱,試圖把人拱到馬背上,卻差兒把烏爾汗拱得腳趴。
他終於停,心頭無奈,不知為什麼親手養的馬崽子會成個德性,連阿古達的馬都比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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