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泌的溼意，輕笑著說:“你也說了，我就是個老男人，沒有調，只會工作——”

“是氣話，作數的！”姜芮立刻打斷，“你故意氣我，我也故意說這話來氣你，實際上你也老，比樓明朗多了。我同意去見，其實是想確認，是是真的已經完全放了。”

“放了麼？”樓聞遠看似隨意地問，眼睛卻緊緊盯著她。

姜芮沒好氣:“要是沒放，我現在會在這裡？抱住我的時候，我都想給拳，忽然覺得這個人太討厭了，以前都沒有這覺，我就知我是真的都喜歡了。”

“麼我呢？”樓聞遠輕聲問。

姜芮瞪了眼:“你也討厭，捶了你好幾拳都放開，賴皮糖樣。”

樓聞遠笑了，“要是放開，恐怕你才會真的討厭。”

“胡說！”姜芮惱羞成怒，又用枕頭砸。

兩人笑鬧陣，姜芮戳戳的，“你還說自己是老男人，我看你就是個老孩子，因為件事生悶氣，生得晚飯都吃了。又來問我，在瞎想，以為想得都是對的，說些沒頭沒腦的瘋話，以後要再這樣子，我就真的理你了。”

“好。”樓聞遠握住她的手腕，“以後會再犯。”

姜芮說:“我也會再去見樓明朗了，要是敢現在我面前，見次打次。”

說到這裡，她忽然斜眼看樓聞遠:“要是我和打架，你幫誰？”

“打何必你手。”樓聞遠說。

姜芮這才滿意，“我以為是你侄子，你會幫呢。我跟你說，這個人特別討厭，在我面前說你的壞話，你別把當作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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