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李小娥要過來擰他耳朵，張麗雲忙呵呵把孫往自己懷裡護，鬧了陣，才將趙小波勸去玩。

張麗雲轉頭對於姜芮說：“聽你嫂，只管回房休息，你太勤快，反倒把別人養懶了。”

姜芮這才點了點頭，想起房還有許多物品沒有整理，準備回去理理。

趙南跟在她後頭也要進屋，張麗雲將他喊住了，之前和顏悅色語氣立刻變：“你過來，有話問你。”

姜芮坐在床頭清點自己帶來衣服，快要疊完了，才見趙南迴屋。

他回來後，不聲不響坐在桌邊，面色古怪。

姜芮空瞥他眼，“怎麼了？媽找你有事？”

趙南神色更加怪異，像想說什麼，又活生生給憋了回去，幾次之後，才聽他像自言自語地說：“看著很笨麼？”

想起剛才他媽問他些話，趙南覺得自己有理由懷疑，她要不將他當成孩，就將他當成了傻，而且，第二可能性更大。

“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幫把櫃開啟。”姜芮抱起摞疊衣服，想要進衣櫃裡。

趙南照做，做完了就在旁看她。

姜芮在他注視來來回回走動，身形輕盈，動作利落，與平常並無兩樣。

趙南原本不覺得有什麼，當兵人，做慣了高度訓練，能不比常人，前夜再累，睡晚上也就恢復了。他以己推人，看姜芮早輕輕鬆鬆模樣，覺得挺正常。

結果剛才聽他媽說，現在也有點自懷疑了，難道真他能力不足，做得不夠，才讓她跟沒事人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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