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
李信心裡想:得感謝舅舅他們把知知保護得太好。知知是一張白紙,還是很好教的。比外頭那些用下巴看人、瞧不起士族以外人士的貴族人來說,知知已經非常親民了。
聞蟬當然思想沒高到李信那個高度去。
她就是很不高興:“你是沒流鼻血,可你還不如流鼻血呢!”
她寧可看她表哥害羞窘迫的樣子,也不想看到他這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樣兒。聞蟬想到,她二表哥本身應該是很玩得起的人,要不是她在,他恐怕真不把玩女人當成個事兒。
漂亮娘子在他眼裡,沒什麼特別的意義。
他拿得起也放得下。
他就是喜歡她,非常喜歡她,才去控著他的本性而已。
聞蟬有點兒得意:我表哥是為我在約束他自己!他這麼喜歡我!……嗯,我還是很厲害的。
她再跟自己說:那我就一定要他一直這麼喜歡我,更加喜歡我。
李信不就喜歡看那些舞女們?不就是跳舞麼,不就是長得好看麼,誰又不會,誰又不是呢?
舞陽翁主對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自覺就是所有舞女們加起來,也比不上自己在李信面前笑一下的效果好。她心裡知道李信迷戀他,知道李信更多的目光,其實是跟著她走的。再說跳舞……聞蟬會的。她自小身子嬌軟,二姊讓她去學武她沒學,舞藝卻跟著府上娘子們學了不少。貴族圈中的宴席,有時候也需要歌舞助興,她們都多多少少會一些,聞蟬更是其中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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