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季苒看也不看酒單，故意語氣：“讓廖句來。”

服務員見狀還以為是來找茬的，不想惹麻煩，於是去叫廖句，並且好心提醒來者不善。

廖句回想了，自己最近應該沒得罪人，著一腦袋問號去一看，無奈了。

“你們怎麼來了？”他問。

季苒立換上笑臉：“給你捧場啊。”

廖句：“你們想喝什麼，我請客吧。”

“……”

季意：“這位小帥哥，我們認識嗎？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拿來，今晚哥們幾個喝興了，少不了你的好。”

語氣絕了，紈絝弟的作風學得惟妙惟肖。

他們是來消費的，不是給廖句增加負擔的。

季苒立捧哏：“對，趕的，別磨磨蹭蹭的。”

廖句：“……”

叔侄倆這麼演，他也只得順坡驢，給他們了幾樣不算太貴味還不錯的酒，又專門給季苒端來一盤開心果。

季苒開心了，順手在季意錢包裡摸了兩張鈔票捲起來，曖昧地廖句被制服甲勒得勁瘦的腰間袋，“服務貼心，有賞。”

廖句知他們在鬧著玩，並不當真，他收小費，飛快在季苒耳邊低語一句：“回家還有更貼心的服務。”

季苒：“……”

等廖句端著托盤走開，季意發現侄耳朵紅了，以為他不勝酒力，讓他少喝，然後跟沈刻杯。

結果季意自己喝大了，兩腮酡紅，宛如抹了胭脂。

季苒：“……你少喝吧。”

雖然已經晚了。

好在季意意識還算清醒，能自己站起來，沈刻帶他先回去，季苒說他等廖句班一起回去。季意哼哼唧唧抱著酒瓶不撒手：“我沒醉，我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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