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冷聲“放手。”

葉酌泰然自若，聲音卻帶了幾分悽苦“晚輩初來，初來這等人間煉獄，實在太害怕，求前輩看我可憐，略微引我一吧。”

那人冷了臉，扣住手臂的力大了三分，就要開斥責，葉酌趕忙將脈門往他手指上一，那人便生生把話憋了回去，驟然停動作，厲聲問“你沒有修為？”

葉酌像是完全沒聽他不善的語氣，只著低，端的是一副病若西，楚楚可憐“沒，沒有。”

塔靈立在一旁，嘴角屢屢搐。

溫行皺了眉，打量了他許久，看著他一雙眸茫然無辜，不似作假，終於拂袖轉，默許了他扯袖。他頓了頓，回吩咐“塔極重，沒有修為你無法生存。先跟著我。”

塔不假，這底層的味也實在糟糕，發黴的味裡混合著腐爛的屍臭，搞得葉酌想叫塔靈立刻給他遮蔽五。此時他修為盡失，什麼也看不見，雖然行動大如常，卻難免跌撞。而這一團遭，唯有溫行上帶著的雪松香氣清冽非常。

葉酌向來不跟自己過不去，他跟著吃力，就直接言。

“前輩慢一些，晚輩跟不上。”

——剛剛還是老朽，然後秒變在，現在直接到了晚輩，崇寧仙君幾千年的臉當真厚的城牆拐彎。

溫行一頓，神冰冷依舊，卻依言放慢了腳步。

第4章

一路無言，跟著溫行走了一段，葉酌視野漸漸變亮，等到那發白光的東西清晰可見，他終於能將周圍看的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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