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了一下，臉色又很快黯淡下去。

“怎麼了？”若惜不由快步走到了秦燕身邊，握住她的手，關切道。秦燕苦笑一聲，道：“對不起。晚上，大概是慶祝不成了。阿濤他有事，晚飯不來吃了。所以……他才中午就回來了。可笑，我還以為……”

秦燕越說越輕聲，若惜卻也聽懂了七七八八。一時，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秦燕也沒等她說什麼，抱住了她，吸了吸鼻子，悶聲道：“我理解他的苦衷，但是小惜，你知道嗎？我可以理解，但我心裡還是很難受，很難受。”若惜抱緊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嗯了一聲。她想，燕燕現在其實也並不是要她說什麼話，她心裡都清楚，她只是需要一個發洩的地方。

“我不敢哭，不敢鬧。我身邊雖然都是阿濤的人，但是黎家各房偷偷安插的人在灑掃，廚房，門房等各地都不少。他也活的戰戰兢兢，時時偽裝，我們都等著積蓄力量，到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的那天。我怕拖他的後腿，已經好多次了。如果不是為了我，他早就闖出了名聲，不用把那些事蹟都安排在我身上。如果不是為了我，他肯定會再等幾年積蓄實力的，而不是現在暴露出來反而被鉗制。”

秦燕越說越激動，若惜聽她語氣中滿滿的自我厭棄，心裡一慌，怒道：“你胡說什麼呢！”

秦燕一怔，起身擦擦眼淚，看著若惜竟是一副小媳婦模樣。若惜握著她的手，認真看著她道：“我聽你和我講你們的事，聽你說心甘情願。你看你們在一起都這麼開心。如果你一直這樣想，黎濤心裡才會難受呢。兩個人在一起有什麼拖後腿的說法。照你這麼一說，傲哥哥那麼厲害，我豈不是拖死他了。按你的邏輯，黎濤就該去選他二孃介紹的那個大家閨秀，可是他願意嗎？你這是要自己先放棄嗎？到時候黎濤就只能娶他家裡安排的人了，然後在外為了黎家的繼承位打拼，回來還要防著枕邊人去和他的對手告密，你就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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