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停手了，接著給爺打”老大踢了小個子一腳，瞥了蘇諾一眼，不以為意。

“你們打得這是程恆予嗎？”蘇諾上前，距離他們兩米遠，面上掛著好奇。

躺在牆角的男人，聽到她的聲音，破損的手指一動。

“沒有你的事，快走”

“幾位，程氏雖然要倒閉了，但破船還有三千釘，你們今天要不打死他，他的小心眼，該日一定會報復你們，幾位，要打，就往死裡打”

蘇諾看著被毆打要暈死的程恆予，說的無所謂。

“你認識他？”那大哥打理著蘇諾，問她。

“我認不認識他，和你們打不打他不衝突，我在這看，你們不收費吧，那你們繼續”蘇諾笑著滿不在意地一屁股坐了下來，放下袋子，撕開一袋牛肉乾，邊吃邊看著他們打。

蘇諾吃的歡實，小個子又停下了手，他後背有些發毛，“大哥，這女人有病吧？”

那位大哥又踢了小個子一下，沉默了一會，往程恆予頭上吐了口口水，“走，饒他一次，程恆予，下次別讓爺碰見你”他說道，他們在走前還順走蘇諾買的兩袋食品。

他們走後，蘇諾來到半死不活程恆予跟前，她用力拍了拍他青紫的臉，試了下他的鼻息，“程恆予，老孃兩袋糧食都犧牲了，你千萬別給我現在死”蘇諾確定他還活著，拖了拖他的手臂，咬了下唇，半蹲下來背起他，緩慢地往前前行。

“蘇諾”程恆予若聲無力，叫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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