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找他蹭蹭，蹭蹭。”溫清喃喃著。

衛寥握著他肩膀手用力：“行！”聲音裡少見帶了怒意。

放在平時，少年可能會被他嚇到。可現在溫清已經喝多了，東南西北都分來，哪還聽得他情緒？

溫清嘻嘻在他懷裡拱了幾，說：“乖啊——，我就蹭幾，很快就回來，？多蹭蹭。”

聾都聽得他語氣裡敷衍之意。

衛寥手越來越用力，溫清皺了皺眉頭：“你痛我了。”

說著他伸手去推，偏偏腳痠手軟，使上力氣，手在男人前推了幾把都沒能順利脫身。

“昨，昨天，黑熊團團，是團吧？來看我，說，事情，要做就得，嗝，”說著，他還打了個小小酒嗝，繼續糊清往接，“等價交換。說，要處，對，給處。你，你是也要，處吧？”

話說得斷斷續續，過男人還是勉強聽了對方意思。

沒等衛寥擰著眉否認，少年伸手摟住他脖，踮著腳搖搖晃晃湊到他唇上，親了去。

股酒香從他嘴裡散來。

男人似乎也有些醉了。

“這酒還真是烈，光是聞著頭就暈了。”他想，順著少年力道倒了去，被壓到毯上。

少年在他唇上親了親，努力抬起上半身：“呶，處給了，許再束縛我，知道？”

衛寥眼睛眯了起來：“束縛你？誰告訴你？”

少年明明什麼都懂，在黑冥星上時候，他怎麼安排，這人就怎麼做，從沒抱怨過什麼。

結果剛回來幾天，連“束縛”這個詞都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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