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面色稍霽，陳淮問：“知道放假的時候，教室監控不開嗎？”

“要幹……”明月把話問到半就吞回去，她怕陳淮腦子了會答句“幹”，改，“要……”

立馬又咽回去，他像也能答“”。

反正也是明知故問，她沒話講了。

“為什麼喜歡挑這方？”她側頭後仰，想去躲開陳淮壓來的身，被他把住臉，轉回來，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

明月伸手抬他眼鏡片，陳淮覺視線被晃，眨眨眼，摘掉眼鏡放身後桌面。

“因為教室是回憶最多的方。”他說，從側面吻明月的耳朵，然後把耳垂在。

從小到大，他們有大分的時間都是在教室度過的，高少了她的聒噪，陳淮了很時間，才能勉接受這個事實，努力適應。

雖然換了學校，教室的陳設基本都沒太大區別，讓人恍惚。她曾在這個位置向他借過橡，在個方問他題目，從這個角度給他傳過紙條，也因為不按時完成作業被老師趕去罰站，偷偷從窗邊角向他招手。

他有時候寫題到半，忽然想要扭過頭跟人說話，卻只看到空蕩蕩的過道。

當然，他也知道在般人的眼裡，教室嘛，刺激。

可他倒覺得挺安心的，充滿她的氣息。

陳淮的手帶著寒氣，伸進溫熱的衣服裡邊，明月陣瑟縮，清晰覺到隻手拿捏住她豐盈的，隔著纖薄的絲按壓。他把她的毛衣掀起來，內衣向拉，住暴露在冷空氣而挺的茱萸，發聲響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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