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上次也向晉陽討教過嚴斯瑩的事，這次明月又去找他，說了事情的後續。

“唔……”他轉著水杯，把明月抱懷裡，手掌隔著衣服貼在她後腰，“用我比較陰暗的目光來看的話，這姑娘挺聰明的。”

好像每次他的回答都會乎明月的意料，畢竟在大家看來，嚴斯瑩這栽得徹底：“怎麼說？”

他的指敲打著玻璃杯側面：“興許她也明白，自己在西府繼續讀去不個路。或者，需要找到另個板，於瞄準那個李學。只沒料到，對方個假的。但她並沒虧，你看，退學的時機剛剛好，沒念完，回公立學校繼續讀書有的機會，還賺到萬塊。”

明月好似明白些：“所以她沒有等到被小公子拋棄，就自己先車了，也不至於到中畢業，發現毫無路。”

“比較慘的倒李學。”

“他那罪有應得。”明月冷哼，“我還嫌這場輕了呢。不過嚴斯瑩再怎麼樣也墮胎了呀，我們拿錢去衡量不有點物化女性的意思。”

晉陽不這樣想：“她先把自己成個商品擺在市面上的，也攔不住我們就用這樣的想法去衡量她的價值。”

“好像也對。”

但明月埋在他懷裡，還悠悠嘆氣。

“又怎麼了？”他刮她鼻尖。

“我只覺得嚴斯瑩也不容易，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可以說機關算盡了吧，結果還退回原點。跟她比起來，我好像就會投胎而已。你說，要不因為我爸媽跟你們爸媽關係那麼好，這時候我可能在孤兒院待著吧，還不如嚴斯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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