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掛了電話，陳角蹲在上兩手扒拉著頭髮，心裡特別難受，他死命揪著頭髮，想起小時候陳元帶著自己在大院子裡到處蹦躂找人大家，回去之後兩人上都灰。陳媽媽打小，光打大，陳元站在那裡被藤條得聲吭，陳角就站在旁邊哭，邊看邊哭，哭得聲嘶力竭。

然後第二天兩個男孩兒照舊去，回來之後大繼續被頓胖揍，小繼續哭。

沒過分鐘，福利院大門就開了，當日值班院親自跑過去接待陳角。

陳角眼珠子紅紅，被福利院院親自引去了資料室。

院給陳角倒水，陳角面無表坐了會兒，接過水時候抬眼：“實在抱歉，我太心急了，半夜打擾你們。”

院頭，很能理解：“雖然手法讓我們福利院驚到了，但你心我們能理解，畢竟個孩子，這念頭最金貴就孩子，誰家丟了孩子都著急。”

陳角頭，視線落在翻找資料那個女孩兒上。

他們這家福利院其實大，早年只有兩棟樓，電腦都沒有臺，多資料都筆錄封存，現在找就要翻。

院問：“孩子有沒有什麼胎記？大概什麼時候丟？”

陳角：“背後和腳踝都有痣，後背痣比較大。”又說了大概丟時間。

大半夜和院起來接人還有另外個人，那個女人現在院助理，聽到陳角話神動了動，眼裡閃過抹詫異。

女孩兒還在翻資料，女人也幫著翻，翻到份資料直接過扔到了起眼角落裡，之後見院在和陳角聊天，借去衛間功夫躲進了廁所給人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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