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活著，好像也只這麼活著。

劉毅想得有神，劉恆突然拍了拍劉毅肩膀道：“管你怎麼選擇，我都支援你，你我哥！”

劉毅轉頭看劉恆，頭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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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殷成頭在教研室，看了會兒文獻資料正坐在裡喝茶休息，謝暮言走了過來，兩人聊了會兒。

謝暮言話題轉，突然道：“你愛人很關心你。”

王殷成聽到謝暮言扯這個話題，微微愣了，很自然笑道：“都說了我愛人了，當然關心了。”

謝暮言：“很開心吧？”

王殷成性向和婚姻問題在學校裡都公開，老師同學都知道，沒有人惡言也沒有人瞧起，至少和王殷成熟識人都沒有表現什麼特別，反而很羨慕王殷成工作過段時間後來上學，家孩子都圓滿了，非常幸福。

王殷成唇角笑意加深，頭道：“嗯。”

謝暮言擺和王殷成自然聊天姿態，隨問道：“他對你好麼？”

王殷成：“當然很好。”

謝暮言：“哪方面？”

王殷成想都沒有想，直接道：“各方面吧，他以前比較有錢，我原先以為他個商人，和人說話時候會擺什麼姿態來，後來發現，他這個人天生就樣，看誰表都麼冷熱。你也知道現在養個孩子多麼容易，劉恆都自己親自照顧孩子，保姆就打掃房間買買菜，我之前直以為劉恆工作忙，飯菜什麼都保姆做，結果我兒子說，都劉恆自己做。豆沙很叼，其他人做東西好吃他嘗就吐掉，劉恆做東西再難吃他都吃。你知道麼？劉恆以前怎麼管教孩子？我第次看到都要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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