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想問，你為什麼非要在襯衫下面穿背心啊？你是老年人嗎？怕肚子著涼啊？”

池曜沒好氣地說：“傳統的紳士都要在襯衫下面穿背心的。”

不然的話，夏天的時候，脫了外套，會露點的，一個老式正派的紳士，誰會照那種男流氓的穿法？

正這時，裴笑的手機因為來電而震動起來，他把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陌生號碼。

裴笑直接按了拒絕。

又打來，再拒絕。

池曜悶聲問他：“誰的電話？”

裴笑說：“騷擾電話，你別管，你快點吧。”

卻又響起了來電鈴聲，這次是池曜的手機，他看了一眼，戴上藍芽耳機接電話。

裴笑不太高興地看了他一眼，輕聲說：“你還有空接電話啊？”

不過池曜畢竟是池總，人家說不定是要談什麼大生意，耽誤不得呢？

是霍北騫打來的電話。

霍北騫問：“我現在就在裴笑家門口。”

池曜：“……”他現在就在裴笑的車上，懷裡就抱著裴笑。

霍北騫本來想殺了措手不及，沒想到撲了個空，留家的阿姨告訴他裴笑出門去談工作了，正好剛剛才走，要過兩三個小時再回來。

真是叫人煩躁。

他心下不安，從未有哪件事像裴笑一樣完全脫離他的掌控，每次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一口怒氣堵在胸口無處發洩，點了一支菸，打了兩通電話給裴笑，卻沒接，想了想，改撥給池曜。

池曜接了電話。

池曜捨不得停下，但是又不能讓霍北騫聽見，他放慢動作，儘量不發出聲音，對裴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裴笑點點頭，手指放在蜜邊，虛虛地演了一個拉鍊閉嘴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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