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了的臉板得更為嚴酷。他擺出了一副脊樑筆挺的姿勢坐在了沙發上,神態倨傲地抬著下巴,卻同時擰著一雙愁眉。
對於這位久未謀面的客人,老人如臨大敵,嚴陣以待。
“真的許久不見。”
門未關,一個男人出現在房間門口,隨後拄著手杖不請自入。
羅塞勒朝來人抬了抬眼睛,“你一點沒變。”
“可你變了。”康泊微微笑了笑,自個兒坐了下,坐在了白髮老者的身前,“簡單扼要地說,你老了。”
“只有魔鬼不會變老。”老人固執地昂著下巴,試圖讓自己的態度表現得更為盛氣凌人。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笑了,“上帝也不會。”
“你來是想敘舊?”
“我來是想請你幫一個忙。”頓了頓,康泊開門見山地說,“為我一個朋友。”
“你的朋友就是那個名叫褚畫的低階警員?”
“你知道?”語調依然毫無起伏,神態也並不顯驚訝。
“教學演講的第二天他就跑來這裡向我道歉,他坦誠自己在會場是耍了賴;他說他一直視我為偶像;說他絕非有心冒犯,只是一不高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還說他根本不懂什麼是‘父權信仰’什麼又是‘雄性器官的特殊寓意’;最後他說了你的名字。”白髮老者長時間的一個停頓,接著說,“我並不感到意外。”
對於褚畫的這番舉動,康泊也不感到意外,只是稍稍傾身微笑,“既然不意外,那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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