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緊張得聲音顫抖:“那你別……別這麼……”
他說不出來。
就蹭幾下都這麼……精神,這狗皇帝嗑藥了嗎?
二人再也顧不上前面那隻灰兔,灰兔腦袋左右探了探,重新鑽進樹叢不見蹤影。
晉望放下弓,淡聲道:“魅主。”
“……啊?”
晉望說得更直白:“你又勾引孤。”
“……啊???”葉舒被他不要臉震驚了,試圖和他講道理,“陛下,明明是您先……好好我魅主,你能不能別頂我了!”
“不能。”晉望收起羽箭,聲音波瀾不驚,“誰叫你魅主。”
葉舒扯著他又哭又鬧的第二天,晉望早晨醒來就後悔了。
他居然因這人掉了幾滴眼淚,就把弒君的大罪改成了杖責二十?
還特麼一個月打一下?
晉望難以置信,恨不得回到前一天晚上,將那個色令智昏的自己砍了。
然君無戲言,說好不殺他,就不能出爾反爾。
總歸這人現在也翻不出花來。
除了……天天公然魅主。
小妖精。
林中的氣氛逐漸變得古怪,身後那無法忽視的感覺越發明晰。葉舒耳根通紅,忽然,一道酥麻癢意過電一般從脊髓直衝腦後。
晉望的吻落在他耳後的小痣上。
“!”葉舒從不知道自己耳後竟這麼敏感,他沒繃住,溢位一聲低喘。
他看不見後方的情形,晉望卻看得清楚。
那枚小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鮮紅,色澤嬌豔欲滴,誘人採擷。
“你這裡怎麼……”晉望抬手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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