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來說太難了,你怎麼努力都及不了格,體育也是。”你把手帕留給了他,抬手撫上他嬰兒肥尚存顯得青澀的臉頰,忽然提起了以前的事,“我當時是怎麼回覆你的,你還記得嗎?”
“記得。”沢田綱吉低聲回答,“姐姐說你和你的父親在德/國波羅的海沿岸最廣闊的沙灘學習游泳,說如果我下次考試及格了就帶我一起去旅遊。”但他下次考試還是沒能及格......這事就不提了。
“其實我很怕水,尤其是怕海水,怕在海里淹死。阿綱知道我是怎麼學會游泳的嗎?”你亦憐愛的低語,“在死亡威脅面前,沒有什麼是學不會的。”如果在生死存亡之際連游泳都學不會,只能證明沒有活下去的資格,後果不用多說。
“我從那個時候起就知道,我只能靠自己活下去。”你仍然記得,年幼的你在海里掙扎得筋疲力盡、漸漸嗆水下沉、意識恍惚的時候,森鷗外看你那冷漠的眼神。
“你只能靠自己活下去,沒有人會幫助你,信子。”他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
於是,你在海水裡點燃了金色的火焰。
瀕死的體驗,多麼有助於思考。
“我只能靠自己活下去。”你把森鷗外曾對你說的這句話傳達給另一個人。
沢田綱吉是在愛裡長大的,幼年期是以沢田奈奈的母愛為主,少年期是以同伴們的友愛為主,還有和京子的戀愛。
而你是在恨里長大的,對自身的恨、對中也的恨、對森鷗外的恨、對太宰治的恨、對這個世界的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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