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覺得那隻鬼拋下了他，卻從沒想過那隻鬼一直偷偷的跟著他，他心中竟有些欣喜，那種被人拋棄了的感覺也消失了。

他順著冉午的視線看向身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不見這隻鬼了，卻還是伸手摸向了心口前面的小瓷瓶。

“你竟然跟一隻厲鬼做交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冉午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他從沒見過像李楠生這麼心甘情願的人。

李楠生冷笑，“你是想說我應該和你做交易嗎？”他的眼神就好像已經將冉午看清楚了，讓冉午的這一屢生魂都有些不穩。

他看著李楠生的眼神忽然有些恐懼，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下一秒就生魂不穩，彷彿下一秒便會被生生撕碎。好在冉午的動作快了一步，將他收了回去。

李楠生眼底的猩紅也慢慢的消失，恢復成了平時的樣子，這一切都沒有被齊時淵發覺，做的滴水不漏。

經過這一出，李楠生也不想在這裡待了，揹著書包回了車上，看了眼手錶估摸著家長會也快結束了。

齊時淵待在李楠生的身邊，不由得悄悄看他，發現他並沒有什麼變化，好像剛剛的一切並沒有引起他的重視。

他不由得抿唇，看來是他多想了。

“我知道你在。”李楠生忽然開口，將齊時淵嚇了一跳，“雖然我不知道我看不到你了。”

齊時淵想要開口，卻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李楠生都是聽不到的，便乾脆沒有開口，卻不料李楠生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一樣繼續說，“你都能和王鑫聯絡，為什麼不能和我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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