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時,曾有段時間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於是就爬起來練功習武。練功練熱了,每每在春夜夢裡萌生衝動,眼前浮現的都是那緋衣人的臉。可這並不代表……
“是你,”雲琊擊飛最後一個藥鼎,怒喝道:“當年你究竟在那杯酒裡下了什麼?!”
“下了什麼?我這合歡宗裡最多的是什麼,給你下的自然就是什麼。”南瓊笑得陰冷,“有人親眼看見他帶你進了明萼樓裡,那地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容隱君,你服下的,是合歡宗歷來最烈的情藥,若未曾行過苟且之事,早該七竅流血,暴體而忘了。那藥的製法,還是我三哥教我的。可如今你還好端端站在這,沒有染上情毒,想必是我三哥心疼你,在你身上用了什麼手段,將藥力盡數化解了去。我早該叫你一聲三嫂,可我三嫂忒多,若挨個叫上一遍,還不知要叫到猴年馬月,你得體諒體諒我啊。”
說話間,他人已經退到臥房深處的博古架旁,低唸了一聲“開”,架子便應聲劈成兩半,往左右分開,露出一扇極窄的小門。南瓊閃身進去,隨後想立刻反手將門帶上。可門未關,槍已至,隨著寒光一閃,破山河的槍尖已打著旋兒鑽了進來,將南瓊已按住冷鐵的右手手掌,整個釘在了門框上。
雲琊破門而入,一掌毫不留情地拍在南瓊心窩間,後者氣息迅速萎靡下來,口中漫上鮮血淋漓。他索性不再想著逃,只定定瞧著近在咫尺的青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雲琊,你自詡高人一等,看不上我們這些靠雙修討巧的,然而殊不知,你早在八百輩子前,就是我三哥的人了。哈哈哈,真是讓人同情。來啊,你這就來殺了我,看我三哥會不會替我報仇,看季棣棠會不會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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