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對家拿來護院的惡狗。目光機警而敏銳,帶著不屬於這個年紀該有的冷酷。
那狗正銜了一根肉骨頭,叼到角落準備進食,冷不丁捱了一記悶棍,頓時嗚嗚怒吼起來,抄雲琊猛撲過去。
那天剛下過一場雪,天氣委實過於寒冷,雲琊還穿著單衣,已經餓了三天,抓著什麼都能往嘴裡塞。若是可以,他甚至能將那條毛髮油光水滑的惡犬整個生吞了。
可惜,那惡犬顯然身經百戰,動作亦比小孩靈活得多。它對這個打斷自己進食的小鬼十分不耐,加上剛食了肉,愈發激起了兇性和對鮮血的渴望。雲琊每每被它拉扯著倒下的時候,都十分擔心下一刻,自己就要被那惡狗一口咬斷脖頸。甚至因為寒冷麻木和眼前發昏,而在那犬湊近了拱他時,懷疑它已經咬斷了自己的脖子,正趴在自己身邊貪婪地飲血。
不知第幾次被惡犬撲倒在地,雲琊徹底沒了力氣,索性死死握住惡犬的尾巴,單手用力的同時,另一隻手則高舉棍棒,向它重重擊打,試圖在被那犬咬死前,先將之擊倒在地。可就在這時,卻忽見有緋色的衣襬停在身邊。
那人身上帶起的脂粉香,像極了曾經在母親房內聞過的味道,可混合著巷角汙水溝裡帶起的腥臭,卻讓人幾欲作嘔。
雲琊給那味道燻得頭疼欲裂,於是迫不及待地翻過身,趴在地上乾嘔了一陣,卻因為腹內空空如也,根本嘔不出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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