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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多了,”柳綿把亂糟糟的被子揚開再對摺:“今天不是不用上課嘛?我幫你向班主任請了假,你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
舒願用指腹按按太陽穴,頭重腳輕地出去,洗漱完喝了碗白粥,再回房間量了量體溫。
三十九度二,還好,沒破記錄。
相較於他的不以為意,柳綿卻表現得很緊張:“去掛個水吧,這得多難受!”
舒願擺擺手,在床上躺平了身子:“不用,睡一覺就好了。”
他最嚴重時達到過四十度六的高熱狀態,柳綿說他差點兒腦損傷。那段時間處於舒願人生中最消沉的時候,他天天呆在醫院,猶如只認得白色,絕望地幻想要是自己能被白布一蓋而去就好了。
誰能想到還是挺了過來,他真的不想再看到柳綿以淚洗面了。
“聽話,”柳綿說,“你這不是低燒。”
舒願閉了閉眼,感覺下一秒就要睡過去時又睜開了眼。
“媽,我很困,”舒願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杯子,“我先吃個藥吧,下午再去掛水。”
***
九月的最後一天,天氣晴轉多雲,黎詡出門前把騎行雨衣疊好了放進包裡,將餅乾託付給吳阿姨,讓她幫忙帶它到寵物醫院看看。
去墓園的路上,天空悶了個響雷,但沒有下雨的跡象。
三年前的今天,黎詡記得是下著暴雨的,雨從早下到晚,院子裡白霜養的花全給淋死了。
以防半路突然來雨,黎詡擰緊了油門,挑著紅綠燈少的偏僻小道走,不多時就到了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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