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白鈺閉目沉思良久，“彆著急，讓我再把全過程梳理一下彌補可能出現的漏洞，防止日後有人挑毛病……二樓現場繼續保護好……扶我一把到樓上與浦瀅瀅、穆安妮對下口供……”

趙天戈嚴令二樓處於全封鎖狀態，大廈監控也暫時不予恢復，護送白鈺到浦瀅瀅辦公室旋即離開，組織信得過的警員過來搬運屍體並做例行現場勘查。

乍看到浦瀅瀅真有劫後重生的喜悅，但當著穆安妮的面都淡淡的，很嚴肅並簡明扼要說明低調處理此事的必要性。浦瀅瀅也不願外界特別殺手集團知道自己身份以及在對抗過程中發揮的作用，那將帶來無休止的麻煩。

況且城投大廈遭到殺手襲擊，傳出去會讓原本聲譽極低的甸寶城投雪上加霜，於情於理都必須設法隱瞞。

二十分鐘後趙天戈處理完二樓現場後帶著警員上來，按規矩分頭做筆錄。趙天戈順便帶來兩個資訊：

一是七分鐘前110中心發現鍾離良在街頭與人搏鬥的畫面，但很快逸出監控攝像頭之外；

二是根據快速生物檢測結果，四名殺手均為無案底、背景經歷全是空白的境外公民；

三是請省廳秘密調閱（市局無此許可權）儲拓近兩小時通訊記錄，未發現異常。

“最後一點純屬排除法，”白鈺搖頭道，“混到他這個級別如果這種事親自打電話、遙控指揮，早玩完了。一個眼色、一個動作甚至一個微表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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