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興邦愣住。
半晌遲疑道:“白書計,查問核實通電話頂多一兩個小時足矣;即使沈吾成指使楊杭偉也是受郭***指示,他無需承擔多大責任,這麼做是不是太……”
是不是太過分?
白鈺盯著他問:“沈吾成原來在哪個地方工作?”
“一直跟著郭***,之前是鳳崗鎮黨正辦副主任。”說到這裡常興邦還是猜不透白鈺想表達的意思。
“上次出事的史春來是鳳崗鎮經發辦主任,跟著郭佳凡到正府辦秘書科任科長,而沈吾成掛工交科副科長,他倆都從鳳崗鎮出來想必關係不錯吧?”
“呃……白書計,史春來主管後勤保障,鐵清橋事故期間沒到現場,後續處理我覺得也涉及不到他。”
白鈺從容笑道:“再說史春來的案子,大概也鑽進死衚衕了吧?大劇院殺手被滅口,史春來也被滅口,所有線索均被斬斷。上次我在雲岫和你面前分析過,史春來絕對是悲摧的背鍋者,對殺手混入和埋設炸彈毫不知情,事發後卻無從分辯因為拿不出證據——現在是講證據的時代,史春來因無證據而死,沈吾成卻因無證據而活,是不是?”
常興邦被他繞得頭暈,苦笑道:“白書計說的每句話都對,可我就是……就是不知道之間的關聯。”
這種高階馬屁聽起來還是比較舒服的,況且出自本身頭腦就很靈活的常興邦之口。白鈺大笑,道:
“興邦啊,你知道體操裡的平衡木什麼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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