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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學家喜歡把這次事件稱作“碧海風暴”，認為具有兩個里程碑意義：

一是黃海系或者說方晟系幹部首次在廣泛範圍內抱團作戰，對抗實力強大的利益集團；

二是在整個對抗過程中方晟根本不知情，更沒有參與，而是愛妮婭幕後推動、範曉靈前線指揮的戰役，更說明方晟已具備某種程度精神領袖的風範，在與不在都一樣！

範曉靈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明月能步步推理並剖析要害，充分證明方晟系是一支能征善戰、個個出色的將帥之才！

同時也是一次成功的站隊，使得方晟係獲得了劉首長為首的正務系統的好感。

有沒有負面影響？當然有。

史學家將“碧海風暴”類比若干年前的“某團大戰”，同樣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同樣指揮千軍萬馬在正面對抗中取得勝利——

也同樣過早暴露了實力！

比如說遠在京都的桑首長……

處於他的地位當然不關心區域性質的城市論壇，勝負更不放在心上，但論壇出現的失控局勢、東方岳受窘、劉首長的正務系統得到支援等等，這才是他關注的重點。

在他的層面情報來源快速而精準，閉幕式還沒結束一份詳盡的名單已擺到案頭，上面清楚標註出此次發難者的名字、職務、履歷，以及與方晟的交集！

這樣一篩選別說居思危、蔡雨佳等人，連明月都沒躲過去！

見首長目光定定地看著名單似乎陷入沉思，秘書輕手輕腳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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