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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支援方晟並不意味著所謂站隊，到桑首長、衛卿的層面還不至於為個小小的廳官生隙；何況用老百姓的話來說，衛卿本來就不是“桑首長的人”，能入局並坐到鍾宣部位置純粹是博弈的結果；換而言之我本來沒倚著你上來，又何必看你臉色行事？

但直接後果是影響衛卿對親信和子弟的培養。

鍾宣部旗下喉舌突然推出人物訪談，大家都不是呆子，包括鍾組部在內誰不懂字裡行間表達的意思？

有些憤怒無法用語言來表達，難道不能用行動嗎？一來二去，不可避免要陷入衛君勝所說的“苦戰”。

這場仗值不值得打？

打到最後對衛家有何好處？

因為方晟的特殊性，計算利弊得失並非一加一那麼簡單，他屬於潛力股，未來不可限量。

不過倘若方晟賭博失敗，那麼根本沒有未來！

方晟有沒有失敗的可能？或者說，失敗機率有多大？

衛君勝嘗試從衛卿……不，乾脆從桑首長的角度評估方晟撂擔子的影響，算來算去，腦子裡一團亂麻。

家用電腦運算伺服器的程式，負載過大，當機了！

“老弟，恐怕我暫時不能回答，明天……最遲下週二之前答覆，行不行？”衛君勝誠懇地說。

方晟微笑著舉起茶盅：“茶不錯，越喝越有滋味。”

時間不早，中午在達建總部食堂吃的自助餐。副總經理以上級別專享小食堂，進來吃飯的也不過二十來人，菜的品種卻也有二十多種，方晟心裡暗歎太鋪張太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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