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閉上眼睛，有點煩躁。

他就是在這時候感受到外面那個小東西一點點，小心翼翼地移動。

每次只移動一點點，那天落下的眼淚……

鬱清站起來向外走。

和上次一樣，鬱清剛走出來小東西就躲到石頭後，石頭不動了。

鬱清走到石頭後，小東西和上次一樣埋在土裡，這次比前兩次埋的還要深，只露出一個小腳和尾巴尖，尾巴尖輕輕顫抖，好像很害怕面對鬱清。

鬱清嘆了口氣，“你到底想做什麼？”

小東西和往常一樣不說話。

鬱清把他土地裡扒出來，“我這次帶你回去，你想要什麼你自己拿走吧。”

小煤球看著鬱清的背影愣了好久，鬱清回頭時，他才連忙跟上，一下就衝到鬱清身後，快的只能看到殘影。

用大大的耳朵遮住臉，小煤球像是喝醉了，跌跌撞撞跟在鬱清身後走進靈府裡。

耳朵移開一點點，黑珍珠一樣的眼睛滴溜溜地看了一圈，注意到鬱清在看他時，連忙把眼睛遮住。

鬱清坐回湖邊的蒲團上，問他：“會說話嗎？”

小煤球搖搖頭。

鬱清又問他：“會寫字嗎？”

小煤球搖搖頭，呆了一下，急忙又點點頭。

和幼崽一樣，不會說話，但會寫字。

意識到自己又想到不該想的，鬱清搖搖頭，把全部心神都放在眼前的小東西身上。

他拿了一根樹枝給它，把它拎到的土地上，“想要什麼，寫吧。”

以為小東西很快會把他想要的，或者想做的事寫出來，寫出來後鬱清能給他的就給他，以後就不會在靈府外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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